戏说人生 亚热带企鹅 从王峰看到侯雪艳的第一眼,他就在想,我得和她搭讪,这是一件必须的事。侯雪艳斯文冷艳,但王峰以为吸引他的绝不是这些,而是,看到侯雪艳他就觉得她是一个同类,就比如在寒冷的南极,一只企鹅终于遇见了另一只企鹅,而不是一只企鹅遇见了一只海豹。广大的人群中,只有他们两个是企鹅,别的都是鱼,虾,螃蟹,或者飞鸟。 王峰在一家机关上班,很多年了从未发生过变化。一毕业就考了公务员,然后在这里的业务窗口上班。每
戏说人生 眼镜 “眼镜哪去了?”赵立君从小宾馆的洗脸间回到四人间的寝室,发愣地大声叫道。 同室的还有钱跃、孙复、李耀,四个人都是“眼镜”。 “刚才我还看见你戴着!”钱跃说。 “我起床后,什么地方都没去,除了去洗有脸间,好像在洗脸间洗脸时还戴了。”赵立一脸茫然,无可奈何地说。 “活见鬼,不如到二楼洗脸间去仔细找找。”孙复说。于是孙复跑去二楼,在洗脸间找了个遍,结果一无所获就回来了。 孙复说:
戏说人生 青春年少时 高考结束,白花花的试卷被一些欢呼雀跃的高三毕业学生们撕碎,从教学楼上扔下,像雪似的撒满一地。 楼下扫地的阿姨一边抱怨着一边扫着纸片,在学生们的嬉笑欢呼声中,扫走了那些让学生们深恶痛绝的试卷残骸。 “小艺,以后你准备上哪个大学呢?”站在高高的楼上,徐默问她。 “我要去追寻自己的梦!”唐小艺仰望天空,心里是从未有过的轻松自在。 天,是那般的蓝。 恍惚间,唐小艺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
戏说人生 妻子吃药 ——发热、畏寒、头晕、鼻塞、乏力…… 妻子感冒了—— 凭多次身体体验;凭“感冒大王”的权威;凭“久病成医”的经验积累,我敢保证,我的“诊断”绝对同小区卫生院的医生判断不爽丝毫。 好在手头不缺感冒药。像我这个拥有“感冒大王”头衔的人,手头不备用感冒药是不明智的。 碰巧,这两天我也在服用“仁和可立克”。 “还是吃点感冒药吧!”我殷勤地将一粒“仁和可立克”放在她手上,同时递上一杯
戏说人生 被爱情砸到了头 1. 这是一个悲剧。 阳光璀璨的下午3点,学校的篮球场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我穿越层层人肉墙,准备去找我的花痴闺蜜兰兰,她一听到下午有外校帅哥来比赛,便神魂颠倒,不知归处。 “兰兰,夏兰兰!!!”我在人群里扯着嗓子跟卖报喊“头条头条啊最新新闻”似的,一路高歌,我人矮,只能这样找了。 在人肉堆里面挤了半天,没有见着夏兰兰半个人影。 好吧。 气沉丹田,扎稳马步,双手放嘴
戏说人生 决战旱魃 引子:2011年初春,齐鲁大旱,真可谓:千里莽莽热气扬,平起沟壑尽创伤。望着一块块即将绝产的庄稼,群众的唉叹声不绝于耳。千钧一发的紧急关头,各地政府把抗旱保收作为重中之重的工作,河前镇国土所所长李永林临危受命,难、险、苦、累首当其冲。 旱魃出炉 这是一片石秀、林美、水甜的山间小镇,因为位居宛如仙境的玉带河前方,所以称为河前镇。正常年份,河前镇一年四季绿树成荫,瓜果飘香。但现在,却是一片
戏说人生 乞丐 她在大街上受冻,衣衫单薄,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冬日的大街上冷风阵阵,他紧紧衣领,低着头快步走过去,走了一截,又踩着步子挪了回来。 空荡荡的客厅里,他拿给她一条毯子。 他洗完澡,在浴室狭小的空间里穿起衣服。潮湿的皮肤和浴室里的湿气混在一起,衣服黏在身上,怎么也伸不进去。他开始后悔带个小乞丐回家,自己家里连个自由也没了。 他打理好走出浴室。她已在沙发上蜷缩着睡了,毯子勉强盖住她的脑袋,
戏说人生 自负的老麻雀 柿子园小学的教学楼本来是一幢新盖的漂亮三层小洋楼,然而不知怎地二年级一班南山墙靠近横梁的地方却留下了一道细细的长长的沟糟,就像雪白的墙壁上趴着一只大大的蜈蚣。一只麻雀发现了,就在这儿安下了家。每天一上课,小麻雀就静静地蹲坐在后门上,静静地看着前面讲课的老师和黑板上那些曲里拐弯小蚯蚓一样的文字,就像那些背起手来全神贯注听老师讲课的小学生。一下课,小学生们炸翻了天,跑里跑外说说笑笑可开心了。小麻雀
戏说人生 在曙光里看到了月色 傍晚,教学楼的天台上,还是一样的景物。 高楼旁的塔吊机还在忙碌地画弧;耀眼的太阳一点点慢慢虚弱,最后沉入远山,白云也变黑了;天空开始死寂沉沉,没有一丝风来过,像个喘不上气的老人。 在一个墙角边坐下,身体靠在粗糙的墙壁上,唐突感到莫名的无助。 “为了什么?” “到底是为了什么!” 焦躁的嘶喊声空空荡漾,没有人回应,一直忙忙碌碌,以为是幸福,终了却不知道是为了想要得到什么,是最
戏说人生 好的,燕子。 张三起床的时候,江城三月的雨还没有停,平日里整饬的街道上总会有雨水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冲洗出来的烟头和纸巾,汽车替代了公鸡在城市的清晨打鸣,堵车的时候格外高亢。张三拉开窗帘,拿擦完脸的毛巾顺手擦了一把窗户,雨小了一些,打开窗户,张三猛吸了一口干净空气,心肺里充满幸福,武汉的空气在时隔两年零三天之后,终于有了燕子的气息,清澈的,干冽的。 燕子和张三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张三留在江城大学做助教,燕子考